零八年論胡適連帶周作人 黎博義6/6/08
砍伐文言文，砍掉自己尾巴的之字，跟魯迅之兄周作人，倒了桐城派古文的根本，實踐白話文為主的大哀大愛。據近來星島日報4/28/08刊 出（看情況是僅從大陸方面學者，收得有限的史料，因此，在下一萹憶梁誠之詩，可以略說，見端倪。蓋今日之星島老板，已非昔日胡文虎家族當權，說它立場左傾 不為過；年前頻頻點列，解放軍軍力，若冷戰時，溜口攻打臺灣，惟恐天下不亂。而或不知，也不提，大陸多年運用經濟之道，套牢臺灣同胞，用的是低盪DÉTENTE，一種不戰而勝之術。但作為國家，亦有其本身不少的殘疾。。。此外，明明應該說清楚的，乾脆簡省得便省了。。。）「晚清留洋幼童的故事」十二之十二所載，大標題﹕新詩老祖宗胡適愛上伴娘。 其中十三歲的胡適1910來美，在CORNELL U念農科，1915年轉入紐約市COLUMBIA U文科待了兩年，從遊於實用哲學家杜威（DEWEY？） 後，便回北大當教授。回國不久後，奉母命與小一歲江冬秀成婚，（至于其婚姻觸礁，我接受一個無厘頭的解析；便是在婚後，胡適質問妻子婚前（去年）她為甚麼 拒絕他的擁抱？她的答話﹕是過是過，是去年之過。故知衝口而出的文言文，那裏會得到拚命攪新文學，太自私白話文大旗手的歡心！）報導中把拜堂婚禮當天，便 愛上他嫂子的異母妹妹，伴孃曹珮聲，也許是行文驚蟄早行於立春之故。僅供參考的彼此初相識而已，以後交代什麼親上加親，依胡某詩文和日記記錄如下﹕
1923年四月二九日，三十二歲的胡適與剛離婚二十一歲的曹珮聲，西湖重逢，對傷心人，胡做了安慰者COMFORTER，遊了杭州四天，臨行更為了她寫白話詩西湖﹕十七年夢想的西湖，不能醫我的病，反使我的病更厲害了。。。。這回來了，只覺得伊更可愛，因而捨不得匆匆就離別了。五月底，胡曹共賦同居（應該是通奸或婚外情ADULTERATE OR HAD AN EXTRAMARITAL AFFAIR罷），於杭州南山清修寺的兩小齋房裡，凡三個月，享受對奕，品茗遊山，觀佛，愛情的甜蜜。月光之下，過了他一生最快樂的三個月。此事情傳揚開去後，髮妻江冬秀逼問下，胡適承認了這段戀情，並向江提出離婚。江冬秀不甘被休，揚言尋死，胡離家出走，住朋友家，23年年底回返北平。。。胡嗟嘆有詩，曹並無歸宿，死葬胡歸家村口小路邊傍，所謂待郎歸是也。
今為江冬秀借粵劇火燒燕王城，荊軻殺妻母而上吊一幕，隨意依樣畫葫蘆，假設了人搶我夫，我奪人夫之連環套落實，從戲劇中妻唸白﹕ 想到望夫化石實心酸，試問古來征戰幾人還（音義同旋）。比翼鴛鴦成永訣，何況依閭有母，你怎不牽？ 轉換成詩，其他二人，也來個戲劇性，無可奈何獨白SOLILIQUY（DRAMATIC MONOLOGUE）﹕
江苦淚唱﹕叫我望夫化石心自酸，看那移情別鸞幾時還。鴛鴦若再同感詠，依閭母親大關連。
胡北大發牢騷獨白﹕ 家規不自在，母愛。國法要理睬，活該。
總統計離婚，應份。案莫能得反，怒憤。（孫中山跟原配盧夫人離婚）
哀十七年病，要命。想愛就相愛，牽腸。
洒家胡適之，此時。回家賺呆痴，打住。回鄉事更屎，蠻纏必喪志。
俺千夫所指，嫌疑。身教難為詞，誰醫。他人或我憐，我病誰來醫？
曹河邊無脂粉素妝獨唱﹕ 自由戀愛乎？蓮子心內苦。婚姻父母訂，媒人口亂呼。
以為得佳婿，誰料是頸箍。恥識男兒重新婦，無如女子重前夫。
喜得胡郎釋心意，務求就墈解情痴。從此魚水得歡樂，做人妻子要適之。
候郎君，定乾坤。配天地，再相親。此相親。天憐憫。
鴻雁安，能舉案。相思字，推心肝。
喘泣哀，汝母在。妻仍候，胡不歸。
郎心我已偷，五內似浮丘。呆哀無可奈何日，我倆何時能聚首？
嗟生命，似浮萍。情海波濤素腮面，九轉迴腸嘆零丁。憐君君憐等于零，奈何等于零。等於零。
又 剛從表面上述歷史看來，作為庚子賠款第二期的留美幼童胡適之，翌年清廷散了，當然沒甚麼學監，督促有人教（學）子讀（古典文學）詩書，比如唐詩有﹕還君明 珠雙淚 ，恨不相逢未嫁時。胡可能聽過，這類舊東西，在蘇州屎事情未發生前，對他，一點兒份量的影響都沒有。但發生後，極可能在無可奈何之下，移轉個人的怒憤，六 神無主在新文學的羅傘中，挑戰舊倫理，找碴舊禮教，拋棄舊學思想的秷梏。。。故事中，第一期的童生一百二十人，其中兩人在美去世，跟馬兒毫無關係（我曾見 英文小稀書寫下一百零幾人，其中二人早已墮馬而死。），他們跟著基督教徒，副領事學監的容閎，初住宿於HOST FAMILIES家中，除詩書受教外，還要上SUNDAY SCHOOL（基督教的主日學），可笑的是報導中，只有一人跟天主教有關，另一個新教徒的基督徒，就是不歸國，容的侄兒容揆。從上面的思想，行為小剪影推測﹕ 1。胡適並非基督徒。 2。胡適的古典文學底子，好打有限。推出推行新文學，純文學等等，便是憑留過洋外合，裡應周作人，志同道合，俾此認為對方有料，耍得，是真正有料嗎？蓋白話文也者，無非加速中文英語化，表面上附加破除國人迷信，某些程度得文字文句老七（LOGIC）有點周延性，所謂新詩的老祖宗也者，似乎意景方面，有丁點深度，走NAKED POETRY 路 線，人家文學中的老套新酒，一概無交易。看官，胡只有兩年從遊老師的功夫，學學英國文學和哲學，就是不可一世了。每每想到從前某些留美學生，成就最初（幾 十年前），唸得三幾年，遠遠看來就覺得，身負驚人技藝，多的是功力非同凡響，無能細數。反過來說，假使吾儕唸書時，若靠翻譯或做翻譯，老早便是痛得多SUFFER MORE，死去好幾次了。也許，從來沒有人會想到，慢工出細貨，速成，就有白費心機HASTE MAKES WASTE了。或者馬頭兒對著車廂PUT THE CART BEFORE THE HORSE。 行不得也哥哥。因此，有理由相信，胡適為了攪文學，只敢走進中國四大傳奇中，用白話文去描說敘述的紅樓夢，既然胡說線庄書要拋進毛廁裡，在下以前不是唸文 學的，不知他的二仔底，以前曾假定他的古典文學，有點兒基礎。在下猶似石頭記的作者曹雪芹。自稱一事無成，半生潦倒。不才憑藉學事業無成，猶記當年隨家 人，移民身份來到美國，唸過補習中學八個月，加上做一般通才教育（COLLEGE OF LIBERAL ARTS）大學生，卻要把四年的英文科哲理程度，兩年（即四學期）完成。我比一般人，多唸了兩三個學期，起初要唸ENGLISH AS A SECONDARY LANGUAGE，加上ENGLISH 1A，又再補讀肥了的ENGLISH 1，說實在，太窩囊罷。但是，每想到為數不少的同學，無法進入第二年級SOPHOMORE多吃苦（ SUFFER MORE），剛是英文一科，時常看到同學，五六分鐘拿著自己的作文卷子，面帶淚痕，步出教師辦公室。正如家母時常話，白飯好吃書難讀。我的本科MAJOR不妙，反過來讀其他的書刊，來穩定自己的情緒和時間，來個把握今朝SEIZE THE DAY，從英文文選裡領略和啟發，例如﹕歷史學家和他的事實FACTS，知識學的吹牛經（BULL AND COW） 等等，雖然未有遊過名山大川，僅僅陽光晒晒肚皮，無意中得了康梁的讀書心法。四年半大學畢業後，一個多月，無所事事，看看曲譜，聽聽雲母片和其他唱碟音 樂，看看以前，人棄我取的書，好像古唐詩合解，以前在九龍街邊，好幾本垃圾書之上拿到的，線裝殘缺的繡像批評註金玉緣，康熙字典原屬費城中國國民黨的，在 土庫裡，馬上變成垃圾的真寶。幾年後，要唸專上無望，隨手又再行仔細研究，人以為草，我以為寶的東西，描寫的筆法，景語SETTING跟意向，念到情節根連於生活，故造起詩來，經過多年來過目報章，集誌，參考書等等，略知串字，詩鐘（林則徐是此中聖手，因源於博通古今。），從練字，玩起文字真遊戲，得香菱悟得點題，玩耍多了，趣味中輒逢輒取成詩，不在話下。
此 外，我個人深深感到，倘若個人社會經驗低下，對歷史，沒有什麼修養，哲學，又好像一片空白。坦白地說，來個讀讀紅樓夢，作為唸文學的跳板，不啻男的入錯 行，女的嫁錯郎。老實話，在世界上語文中，文史并重，惟有漢學，乃是文史哲分不了家。區區胡適，高舉新文學，放棄了歷史，有其實用哲學，也寫過中國哲學史 （陳魯慎老師話胡父所著云），唸紅樓夢，好吃的吃不消，也不知蹺蹊孔竅。壞的反面的教材，丟不掉，心術流於敗壞，除篤信宗教外，生命得恕饒（在這裡，特別 聲明，基督教的父神，才有寬恕。THE LORD HAS MERCY。）。固知偌大紅樓夢，無非譏失教，是寶玉成長中，明明有失教養之記述，上述胡適的本身，凸顯無可收殮，初期小留學生的瘋狂性，的婚外情。也許在泰西文明之源SOURCE OF WESTERN CIVILIZATION，除希百萊文化之外，還有希臘文化，互相壁壘。最大的分別，後者認為肉體跟靈魂是分開的，多少年來，西化某種情況的婚外情，兒戲結婚，好像尖頭曼WHAT A GENTLEMAN徐志摩，認為是好玩SPORTY玩 火。而舊社會風氣有一些人，認為妻不如妾，妾不如偷。蓋大清律例已故，近年八卦刊物，每提到某人的第幾任妻子，仍作第幾房看，不足為例也。梁任公在小說與 群治之關係有話﹕看到晴雯出大觀園，黛玉死瀟湘，何以忽然情動？當然任公所指，乃是幾乎人人都看到，看得明的言情白話。然而那一批青少年，思想尚未成熟MENTALLY IMMATURE， 化身十來歲的寶玉混在十二金釵間，從某種程度上，得能早點兒認識清濁，領會到多少世情，深深感受文學與哲理（書中每低調，話他們是普通人家，有理由相信胡 本人，誠度與程度不足，也許看不到。），尤其是有文士氣概的史湘雲，又有天下十停走過八停，薛小妹的經歷氣質與氣勢，猜謎等等，演譯到詩社五言詩聯句，香 菱詠月，經提點，可得點到詩題，而入得詩社之經歷，連尼姑庵的小尼姑妙玉，都是詩才入格等等。等待元春省親，把其弟寶玉手擬石上虛文，反影各人題詩表現， 修改補充。賈政又進歸省頌（書裡不列），很感興趣的是，他卻口中已經唸了﹕今貴人上錫天恩，下昭祖德。此皆山川日月之精奇，鍾於一人，惠及政夫婦。。。其 中學問之得體得意處，的的確確是作者，手挽後學的手，進入詩道之終南捷徑矣。然而，姑不論胡子胡孫的底子，跟於今海外傳統詩社等，離詩道也遠，均不知鍾嶸 詩品，曾獨僻沈約，且看近代四言，五言詩，能做的人有限得很，多了兩個字的七言做詩，便可以堆砌塑造有方，無疑尋章摘句老雕蟲，理所當然是可笑得很。
很遺憾的是，搞文學的胡適與其徒子，徒孫，徒塞以降，紅（樓夢）學者，沒有一萬，也有八千人。都是（心智上）未成熟的人，太年輕便愛上TOO YOUNG TO FALL IN LOVE WITH甲 脂（胡認可板本）和乙粉（意淫）而不止。拚命力鑽牛角尖，跟英美文學，越行越遠。胡適本身帶了乙粉，愛伴娘於婚外，乃把持不定，意淫之故也。好幾年前，世 界日報，連續有十幾篇紅學文章，據我所瞭解的，從腦袋拿出評註話出來一幌，他們所寫所為的，不堪再顧，內心也不禁一笑，基本上他們離開英美文學的意識，實 際常識太遠了。以在下的體會（其實讀到）﹕活生生，跳出來的寫實主義REALISM；英文的解析為交織網A NET，人物富有活的觀覺。而中文是一個漸字，所謂冰封三尺，非一夕之寒。子弒父，臣弒君，非一朝一夕之事，其由來也漸。此乃文化的差異，體會不同，表現一致。另外，英文學的SYMBOLISM附載在紅樓夢裡，就是簡單不過；寶玉跟黛玉是泥沙與草，寶玉跟寶釵是玉石和金鎖之緣。從文學表面上看來，書名紅樓夢不及石頭記，而石頭記又不及金玉緣。除此以外，英文學裡，講求第一是創見ORIGINALITY，第二學詩﹕THE STUDY OF POETRY IS THE STUDY OF METAPHORS。 練字，基建在小學（文字學）上，首先有理，假如理過其詞，必然淡乎寡味。依據以前所用（枉似湯圓，連韻一起搓圓壓扁而後快。），前人所謂詩肩瘦，真正大膽 少怯。用某人某物自比，例如杜工部旅夜書懷，天地一沙鷗（其中的一之為字，無論在哲理和實際應用上，非同小可。。。）。這一回，承受了英文的周延性，近代 人，近代詩人，誠惶誠恐自己不是人，表彰比較好像（I LIKE）跟前面說的METAPHOR （I AM） 我是，文字運用，也就不明什麼叫做，知慳識儉的文言文。自自然然，國人文學的意識低落了。寫古典文學的詩，留給古人罷。內子說得好，近來南韓在聯合國歷史 文化註冊得逞，乾脆像三四十歲杜工部，還未考得功名前在長安，願隨肥馬塵，跟著瘦馬幾難望溫飽。就算學術休提，直接影響大陸的無煙通工業，旅遊工 業。。。。
最近星島日報讀者 欄，有作者一人，好幾個月後，再談國語四聲，甚至二聲的局限，當然不及廣東話讀起來的音調悠揚，聲韻鏗鏘。如此文章，殊屬可貴。為只是為普通話口語，語文 上跟舊的一套的古文，無影無蹤。簡單地說，果效是指兩件事，而效果是一回事。猶記當年辣椒仔，宋兆聯老師演講廣東精神﹕中原人士南移居粵，北方胡人捲舌， 無能說睇靚，只有看見漂亮等等。幹嗎令他們去繁存真，存簡，真個子要命，要命才有德能與古詩，古典文學結深緣。
再 遺憾的是，胡某人掛了純文學的大攪牌，逕自以為是一般拿哲學，等于所謂科學的科學的架子。表面上又似乎，藉實用哲學去破除迷信。看光景，由其婚姻，氣量， 地位上爬等問題，也好容易，孤家寡人一名。即使有人去提醒，他也不會接受的，傳統文化，大學有定靜安慮得，他定不下來。如此也足以證明胡某人學識之單薄。 蓋近代美國大一課程，除學做RESEARCH 文章外，便要讀過ENGLISH FROM THE BIBLE自 聖經來的英文。且當我讀哲學的時後，老師給每人派一張印好的紙，從來再未聽見過和提起過，考試時亦未有跟它掛鉤。三十年後，在新約聖經保羅的羅馬書，才看 到那一張紙所濃縮的哲學入門，也許是哲學看到實用了。如此說來，也許我過火地損傷實用哲學罷。讓在下舉一個例子；美國城市的人愛看美式足球，市外的人愛好 棒球，假如一個外地人，對任一種球不認識，跟本地人交談是不是舒服暢順的呢？答案是否定的。故知胡某人，英文學習其間短促，飛腳跳過了平實的幾個關卡，徒 有博士虛名，無實際者也。最是可憐的是，多少年來，曾有什麼人，又有資格去剖解洞析，好讓事實，好讓事實去說話。胡某人區區白話文的和詩，亦見於同時公開 周作人五十自壽詩，多少人以為難得，以為寶，其他人對他們尊敬有加，姑無論如何，他們二把刀，即將架在割頸途中，是懂得其詩題，行年五十，當知四十九年之 非，這麼樣一來，他兩人，不錯是厚黑學，李教主宗吾老師的私淑弟子了，原原本本寫錯塾為淑字，真是女人情味十足。又無論如何，他們的詩味，決難敵得過在下 所題，步其餘韻的婚嫁即景。那末，紅學家又在那裡？PUT THE CART BEFORE THE HORSE 。死未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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